第三十六幕(2/5)
好几圈,“噢噢噢!终于可以出去了!”>
她又指向那马桶:“殿下您知道吗!奴婢已经锻炼出了可以在狱卒跟前面不改色出恭的技巧了!”>
“别闹了,走了。”玉佑樘被其感染,也不由摇头失笑。>
就这样,碧棠又回了太子宫,重新成为玉佑樘的贴身宫女。>
翌日清早,碧棠为太子梳头,她发质极佳,一瀑乌黑柔亮,直梳到底。玉佑樘盯着铜镜里那个站在她身侧握着玉梳的少女,那么熟悉,就跟一年前的早晨差不多。>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以往的样子。>
镜子里,碧棠将自己的头发揽高至头顶,玉佑樘风轻云淡问:“碧棠,你与谢先生还有联系吗?”>
问出口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有多蠢。>
碧棠倒不见别色,只看向玉佑樘映在镜里的细长眼,答曰:“没有,奴婢一直被关在牢里,肯定也不知他现下身在何处啊。不过殿下放心吧,谢大人很厉害的,不会有什么事。”>
玉佑樘问她:“你与他一样,都是前朝的人吗?”>
碧棠摇摇头,将她黑发紧成髻,以一支玉簪固定,“不,谢大人对奴婢有知遇之恩,奴婢也只是为了报答。”>
“嗯。”玉佑樘随意接口应着。>
碧棠又坦荡承认:“之前我确实是谢大人安插在殿下身边的线人,关于殿下的一切消息,谢大人都是知晓的。”>
“嗯……”玉佑樘悠悠道,但又立刻摇头:“不,他并没有全部知晓。 我那时与翰林三人交好,每日通过他们与父皇互传过许多消息,你们都不知晓。”>
碧棠格格笑了:“哈哈,他怎么可能注意,谢大人那时完全像换了个人,每日专注于追求殿下,又忙着吃醋。所以说儿女私情容易使人双目蒙蔽,还是殿下您把持得住啊。”>
玉佑樘一直盯着她笑,她的笑发自肺腑,一点不带虚假,好像回忆起那时的事,真的让她很快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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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佑樘也想跟着乐,但不知为何,很久都咧不开嘴。>
碧棠为她梳着头,她心生错觉,以为一切又跟过去一般。>
事实上,这些只是表面功夫,一切,所有的一切,都不可能回到以往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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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午休后,玉佑樘例行去典药局,让医官诊断身体状况。>
皇帝陛下和她娘亲已经完全不让她服用任何抑制发育的丹药了,并且还要求她要天天到典药局检查一下身体的恢复情况。>
今日皇帝陛下大概是比较闲,也坐在旁边围观——他每个月都会抽一天来监督检查。>
局郎为玉佑樘把脉,又手啊,舌苔啊的多处瞧了瞧,不由困惑地“咦”了声。>
皇帝陛下问:“怎么,体内宫寒可有退掉些许?“>
局郎作揖道:“陛下,微臣与局丞,内使讨论至今,试了不少方子了,用了药,也针灸过,太子殿下的宫寒还是退得极慢……”>
“哦?”皇帝陛下打断他,立起身,“都一年了,还不见退?”>
皇帝冷飕飕的音色让局郎立刻伏首跪地:“陛下,不是没退,是退得太慢,想必是长年累月服药,积累得寒气太过深刻严重。圣上请不要急,下官还会努力尝试别的驱寒方子的!”>
话罢又连续磕了几下头。>
皇帝陛下显然被这套说辞敷衍过好几回,再也不想听了,只对身边册公公道:“小册子,帮朕去太医院瞧瞧有没有名医,看来这典药局又该换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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