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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马行歌,第157章 第十九回 下(3/4),新版笔趣阁

第157章 第十九回 下(3/4)

理由,她便走了。”

“这个容……容易,七娘走便……便是了。”王不换在双重甲衣里浑身打着寒战说,“我一……一个给他人拘……拘禁的人,还拘禁得了你……娘?”

“我娘认定自家是宦叔的人了,还是宦叔明媒正娶的,要走也得有丈夫的一纸休书。”

“既无明媒也没正娶,无非淫奔,无非私情。”王不换身上最不缺乏惊人的意志力,蓦然克服了远远不断袭来的冷感,语调正常说,“还孩子,替我转达你娘亲,淫奔来的还得独自回,我祝她好人有好报。不过,千万叮嘱她,好孩子:不管她到了哪里,都万万别告知他人曾与一个叫王不换的男人淫奔过,还是为自家留个好名声和好后路吧!”

“我转达,不过我娘亲是认死理的人,”流水说,“要不我找下李猪儿,求他开了宦叔的双重甲胄,一来好叫宦叔回回暖,二来便于宦叔修一封休书与我娘亲?”

“如此自然更好。”王不换说,“蹊跷,猪儿老弟最近一直不敢来见我,多半是羞于见我吧。”

流水去了回,带来郭果毅,替王不换开了双重甲胄。

但此物一脱,王不换愈发御寒不过,只得倒在床榻上给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嘴里吟声不断。

这些日子以来,户外的寒冷作用于双重甲胄,又在双重甲胄里酝酿彻骨的寒冷,源源不断袭击王不换。即便他现在脱了双重甲胄,寒冷仍认得他似的,一直盘桓在他体内,一刻不停折磨他。

流水在一旁研墨润笔,不急不躁等着。

外头响起裙裾曳地的窣窣声,一个少女似的身影随即抵临。

是愈加明艳却又显得憔悴的柳七娘,进来了,不顾儿子在场,不由分说上得床榻,钻入被窝,与王不换紧紧搂抱。

流水难得生气,但今日尤其厉害:“娘,你起码问我一声可不可以如此吧?!实在不肯问我,就因我是你儿子,你与人同房同窗,起码该当撵我出去回避吧?!”

柳七娘仿佛失去了舌头似的,只听得她在被窝里含混不清说着什么。

“宦叔听见了代为说说!”

“你娘亲说:‘孩子,你说你的,我睡我的,横竖如今的你也是经过玉儿身体的成年男子了,别少所见多所怪。’”

“宦叔,求你,让她出去,赶紧逃命为好。这里的大事即将定了,宦叔无能为力了,何苦让我娘亲,十五岁便守寡的娘亲殉葬其人其事?!她走了,我代我娘亲侍奉宦叔到死,我说到做到,绝不反悔!”

“‘到死’是谁的死?”

“自然是宦叔的死:我给宦叔养老送终。若有人要我随宦叔死的话,我也没丝毫怨言。”流水明确说。

显然,王不换在被窝里说服七娘赶紧离去,显然,七娘坚决不从。

为此,王不换只好起身,下得床榻来,坐于流水前,拿过他手上的笔和纸,写起休书来:“好多了,不冷了,你来之后,你娘亲来之后。诚然,现在你比你娘亲要紧:你娘亲仅能捂热宦叔的躯体,而你,却能捂热宦叔的雄心。”

“这个时候宦叔还在念叨自家的雄心,这是何苦?”

“是的,多半没戏了,没最终的好戏了,可其过程还是可歌可泣,大有可书之处的。”王不换一边书写一边拭泪,“流水,好孩子,你可看你宦叔待你好,尽量替宦叔活下去,有可能的话,把宦叔的主要行状一一说与颜学述听。”

“宦叔是指边立功吧。”

“无所谓是颜学述还是边立功了,”王不换用颤抖的笔写了几行歪扭的行书,“不论是谁,只要肯写下宦叔未酬的壮志便好。”

“宦叔行将就木了,写这个要顶啥用?”

“有用,大用:史者,事也。所以史事,指的是在当下或将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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