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 逃离③(1/3)

我不知道要怎么将问题问出口。许许多多的问题似乎在柳胜河的这一番话面前迎刃而解,但是我似乎我忘记了一个最为原则的问题。我左思右想着忘记了什么问题,问出口的事情却连自己也觉得可笑。

“那孟奇呢,他之前不是和你在一起对付那些鬼东西吗?”

“死了。”

柳胜河平淡地了一句,朝我看了一眼。他用这样的态度别人我似乎已经慢慢地接受了,比较特别的一点是,他要在完以后会观察我的反应。以同龄人的角度来看,如果我表现出了非常苛责的态度,那么他可能是为了掩饰他的内疚才必定会上几句话。这大概是从几天前我和他聊过“死亡”的话题以后开始的,这何尝不是一种人性化的疏导。

“我们看到了你给我们留的登山绳,成功地逃出了那个地下车间,但是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他没有顾忌自己的安危,想要取那些结晶体,结果从树上掉了下去。那个高度距离深渊非常深,恐怕掉下去就无法存活了。我把这些东西死马当活马医地填充在你的身体里面,也是被他提醒,联想到了类似‘罂粟’的药效。所以能够救活你不是我的功劳,是孟奇的功劳。”

柳胜河完这句,便不再解释了,我们沿着黑暗的通道朝着前方微弱的冷光处走去,发现环形大厅的整个破碎的形状呈现在了眼前。冷风从洞口“呼呼”地吹了进来,让人感受到了比秋天更为凛冽的寒意。我穿着单薄的病号服,风毫无间隙地从衣摆灌入了我的身体里面,让我感受到了比平时更加冷冽的气息。我哆嗦着朝着洞口望去,却仿佛来到了另外一个陌生的地方一样,面前呈现出了和我之前呆着的环形大厅地方完全不同的环境。

结晶树纷乱复杂的枝桠如针尖一般胡乱地戳穿了壁面上的石板,如拱桥一般横亘在我们的头顶上方,挡住了天花板上的冷光。从这个距离不太能够目测垂直到顶部的距离,和到底部的距离。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大厅并不是我原先呆过的地方,这棵结晶树也完全不是之前那一棵。两棵树的大和形状完全不一样,真要比较的话,这一棵结晶树的枝桠远比那一棵要来的密集,来得粗壮。

像这样直径庞大的结晶树不止一棵地存在于地下吗?我惊讶于这样的目测和推理时,柳胜河指了指环形走廊的壁面道:“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发现了这个上面有一些壁画。多亏了这些东西我们才开始挖掘盐结晶。”

能够想到一些事情并着手去做并不是偶然的突发奇想使然的。我之前也观察过壁面,但是当时站的位置太过阴暗,恐惧和冷冽的气氛让我完全无法集中精神联想到更多的问题,因此而与这样的挖掘错过了。要是知道这样的东西还能够治疗伤口,我肯定会挖一些藏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柳胜河将手电筒的光对准了长宽约五米以上的壁画,将其中鬼魅而层层叠叠的人影照亮了给我看。我发现在亮的地方看这些浮雕壁画,显得真实和可怖。人在逃亡时一瞬间的表情被刻画得栩栩如生,仿佛挥洒的汗水、焦虑的泪水和伤口的血水都会冲破壁面洒向周围。黑暗的沟壑勾勒出了动态的肌肉,仿佛下一秒钟,这些人就会复活一般冲出墙壁,朝着前方逃离开去。

不过和我当初看到的壁面不同的是,这些壁面上的人的脑袋上都有不大不的被扎过的痕迹。黑色的痕迹沿着脑袋的形状流下来,在墙壁上形成了一道道水渍一般的纹理,就像是整个墙壁在无声地哭泣。

我看得出神了,柳胜河却皱了下眉头,问我道:“你不觉得这种逼真的刻画法很奇怪吗?”

“倒不是很奇怪,只是觉得太过逼真了,反而变得有些吓人了。”

“对了,问题就在这里。”柳胜河告诉了我真相。

“这些壁画不是画上去的,是真实的人嵌在里面形成的。嵌进去的时间和深度呈正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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