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宝青16(2/3)

肆,她本就是一直鸟,却非要自己绑起一双翅膀,去迎合他,结果,是早已经预料到的,只是,她明白的晚了,倒在床上,钟宝青憨笑:“怎么不喝了,还不给我酒,”锦瑟赶忙按住她张牙舞爪的手,“娘娘,您是真的喝多了,娘娘不能再喝了,便是心情不爽,也不能拿着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太医不是曾经嘱咐,娘娘不宜食用辛辣之物,娘娘还是在殿中好生歇息吧,可不要再多生是非,外面,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钟宝青朦胧的眼睛扫了眼殿外那些踮着脚尖,望向殿中的人,是啊,她们要看的,就是她被陌希睿赶回來,然后尸魂落魄地借酒消愁,而她,就是要让她们这般误解,陌希睿,他再也不能像从前那般利用她,她不是维系他和父亲之间关系的工具,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她也有尊严,她的感情,也是尊贵的,一只温暖的手臂撑起她后脑的重量,头顶传來一声低叹,“她这个样子多久了,”“回皇上的话,娘娘自从入宫以來,便是如此郁郁寡欢,如今,大概是生辰宴人多,所以喝得尽兴了一些,都怪奴婢们照顾不周,望皇上责罚,”一滴泪水滑落,喝多了酒,都要牵涉旁人,钟宝青从前在京中的天桥底下,听过那些书的人讲过曾经的宫廷野史,每每到宫妃们多么多么不容易,钟宝青总觉得是无病**,那怎么可能,她们养尊处优,吃香的喝辣的,若真的是那般苦楚,便是白面馒头吃得太多,若让她们像城外那些饥寒交迫的人那般生活,便再也沒有心思想这些男女情爱了,然而,当一切落到她的头上,钟宝青才知道,什么叫做站着话不腰疼,“我沒事,”“你醒了,”掀眸,陌希睿的俊脸近在咫尺,“便是高兴,也不能喝这么多,感觉如何,头还痛吗,”锦瑟见状,机灵地遣散了殿中的众人,只余下钟宝青和陌希睿两人相偎在床上,粉钗插在钟宝青的头上,陌希睿:“走得太急,忘了送给你,既然是送你的,你便拿着,可千万别你不喜欢,这是我亲手做的,”粉钗上的珠子一晃一晃的,钟宝青将头发都散了下來,只余下一点点基础的发髻,所以粉钗的每一次摇晃,她都能感受得清清楚楚,“很合适,看來,我的眼光不赖,”“皇上最近來绮绣宫的次数越发频繁了,”钟宝青摸了摸头上的钗子,弱声道:“皇上的心思,臣妾明白,臣妾是皇上的妃子,不会向父亲任何不利于皇上的话,还请皇上放心,”陌希睿的手微滞,因为距离太近,钟宝青能够明显感受到这样的变化,“原來,你竟是这般想我的,在你的眼中,我便是那种随意利用你,來博取你父亲欢心的君主吗,”“臣妾不敢,家父又是何德何能才能得到皇上这般尊重和宠爱,皇上如此照顾臣妾的父兄,臣妾十分感激……”“我不想听到这种个冠冕堂皇的话,”陌希睿冷脸:“若你这是你的醉言,我可以当做沒有听到,”“皇上觉得臣妾是醉了吗,”钟宝青淡笑:“臣妾从未像现在这般神志清楚,所谓的酒醉,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若真的想醉,又岂是臣妾一人可以阻止的,”钟宝青的脸色越來越红,她能能武,偏偏不胜酒力,果子酒的力道很足,这是她一年來最得意的杰作,只为了在心情黯然时能够有这样的东西麻醉自己,她的成果,她十分满意,“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还像一宫之主吗,”陌希睿很生气:“从前的钟宝青去了哪里,不是什么样的挫折都可以承受,不是,为了我,可以忍受宫中的孤独,怎么,后悔了,”“这正是臣妾要问皇上的话,”钟宝青用力推开他,却因此而跌倒在床上,“皇上,是否后悔了,”宠幸柳画眉,却一次都不來她的绮绣宫,他是皇上,她有过准备,她不可能独占他,但如此冷落,却是她毫无准备的,绮绣宫的墙壁是冷的,地砖是冷的,连她那份天不怕地不怕的心都越发冷了下來,她不禁开始怀疑,当年冲动选择陌希睿是否为她头脑发热的结果,可是,那心底里的爱意是无法欺骗她的,她怪他,却恨不起來他,满心的怨念无处发泄,她真的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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