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收复外蒙（3/3）
晚乘专车离开南下，途经京津之间的廊坊车站，被冯玉祥部下张之江于三十日凌晨杀害，时年仅四十五岁。
当年徐树铮的死令金毓然十分震惊，专程从欧洲赶回到徐树铮家祭奠，但徐树铮已下葬多日了。金毓然悲痛万分，挥笔写下了一幅挽联：
射盘雕壮士魂，金戈铁马，犹如骠骑再生！
镇天山书生志，投笔从戎，如今定远何在？金毓然把徐树铮比作是两千多年前的民族英雄霍去病、班超，以此来悼念他尊敬的兄长。多年后已在国民政府任职的金毓然，在和王世杰、朱家骅、顾维钧、俞大维等政府政要的谈话中，在谈到徐树铮的死时，金毓然说：还是老祖宗说得好：兵强则灭，木强则折！徐将军年轻气盛，虽然个性强硬、气魄宏大、雷厉风行，但也失于大意与轻狂。
金毓然认为如果徐树铮不死，依徐将军的胆识、才干和气魄，外蒙断然不会演变成这样，但同时他也认为徐树铮犯了两个大错误：第一擅自枪杀陆军上将北洋元老陆建章，打破了军阀割据时代的官场规则，使得其他军阀政客人人自危，有一种兔死狐悲之感，使自己在整个北洋集团中处于孤立地位；第二强制推行“武力统一”的策略更是错误。北洋各军阀集团都没有经过长期系统完整的、正规现代化的军事训练及理想教育，也没有经过残酷战争的洗礼，有的内战只是为各自利益而作的“鸟兽斗”皖系和其他派系军阀一样，都是封建割据的乌合之众，相互之间没有明显的优劣势很难谁灭掉谁。
金毓然分析说：这些人既没有我党有明确的政治目标，也无共产党人有坚定的政治信仰，所以北伐军能以七个军八万之众誓师北伐，击败直皖，威降奉张完成北伐使命；而共产党人能在极端困难的情况下生存下来，而且不断发展壮大。金毓然总结说：皖系的失败有他们自己的失误，但归根结底还是强制推行“武力统一”酿成的后果，也是时代使之然也！当然这都是后话。
外蒙回归后，金毓然告别徐树铮，于一九二零年春节前又回到汉堡。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