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第 59 章(2/5)

翘了翘唇角:“我听lakeyinsired,是个来自洛杉矶的独立音乐人。”

“……”真不该从音乐品味这入手。

这顿晚餐下来,陈溺倒也没想象的这么排斥。这家店的牛骨汤底很香,汤色清澈,甜味和鲜味也适中。

而眼前的男人做什么都很得体,时不时讲讲他事务所的奇葩案子来烘托气氛。

三十多岁的单身精英,西装革履,梳着一丝不苟的大背头。就连分开时,这位蔡律师还坚信他们两个相谈甚欢,相约下一次见面。

陈溺淡淡笑着,婉拒了。

江辙在陈溺家楼下蹲了几天,没蹲到人。

后来在倪欢朋友圈看见闺友新动态,才知道人去她那住了。

想到当初他把她身边的人都加了好友,她倒是爽快,卡一销户什么都重新来过。

江辙也没强求一定要见到她,他现在的状态太糟糕了。

陈溺也在给他时间冷静下来。船上坠海那件事,在别人眼里只是意外,但他俩彼此都心知肚明。

她能救他一次,不能救他第二次。

人生海海,左不过是一次潮落后又潮起,他总要找到自己的那份英雄主义。

在南港住了几天院,在帝都养老的江爷爷把人喊回去了。

江儒闵近耄耋之年,身体健康的原因之一就是履行老伴走时那条劝告:儿孙自有儿孙福。

何况他也不是没干预过儿子感情上的事,他当年死活要让江嵘和李言分手。谁也不知道大家走到这一步,他这一举动产生了多大的推力。

江儒闵不是不想管,是不敢管了。

人在高位待久了,无事也一身轻。

不过敢在和他下棋时还这么心不在焉玩手机的,就这不孝孙一个。

江辙回大院这段时间,一天能发十几条朋友圈。吃什么、穿什么、今天的日程表都发在那。

故意发给谁看的,圈里那几个好哥们儿也都有数。戏谑的、骂他的都有,他不为所动,依旧每天发个不停。

但刷到陈溺最新动态时,江辙冷着脸开始把这几天发的全给删了。

她只晒了一本书的扉页,书名叫《做人先学会闭嘴》。

看着自家孙子把棋子都下到棋盘外边,江儒闵忍不住了,拍拍桌子:“我记得你几年前跟我说过有个女孩子挺好?”

江辙头也没抬:“分了。”

老爷子重重地哼了声:“以后不确定的关系就别在我跟前说了。就会戏弄老头子,还以为能带回家。”

江辙不慌不忙地把那颗棋子重新下好,懒着声:“我那时候也以为能带她回家。”

看他时不时看手机的动作,老爷子问:“又在等消息?是同一个人?”

“嗯。”

老爷子多见多识广一人啊,当即就下了判断:“肯定是伤着姑娘心了吧,自作自受!”

江辙没否认:“我是。”

老爷子哂了句没理他,过会儿又听见这浑小子起身说:“爷爷,今年跨年不在家陪您了啊。”

其实老人家对公历年也没这么多讲究,前几年也没见他回国陪过。很给面子地问了句:“不陪我这老头跨年,是打算去人姑娘面前讨嫌?”

“没。”江辙长腿抵着门,低着眼说,“她不想见我,我就不去她面前晃了。”

跨年那天晚上,倪欢临时被安排值班,家里就剩下放了假的高中生倪笑秋和躲开母亲安排继续相亲的陈溺。

两个女孩在家闲着玩牌玩了一天,陈溺良心发现,觉得不能让一个花季少女跟着自己这么养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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