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二章 命中孤苦无人懂 抓周理清一生命(1/3)
长者闻言,知道多说也无济于事,摇了摇头,问道:“什么时候动身?”
“现在。”中年人话音一落,便起身向北方走去,一时间,好像什么都变了,而一切好像又都没变,至少,他怀中仍然以一个最合适的姿势抱着他死去的妻子。
一步踏出,中年人的一缕黑发变白,而长者依旧无言,望着离去的中年人,直至中年人消失在他视线中,直到,中年人须发尽白。
屋内突然人生嘈杂,长者急忙跑回酒馆内,以防崔斯特出现什么变数。
待到长者进屋之后,慌乱的人群才稳定下来,原来,崔斯特突然醒了过来,大哭不止,仿若他刚出生时候一样,声音震人心魄,不过,他出生的时候带来的是生机,现在确实悲怆。
长者见此,眉头一皱,黯然说到:“唉,不知道是福是祸,这孩子天生就是孤儿。母亲去世,父亲离去,他痛苦如斯,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了他今后可能再无双亲。灵性这么强,身为一个醉生梦死的吉普赛人,究竟好还是不好。”
时至夜半,酒馆内的吉普赛人在酒醉中渐渐睡去,长者慢慢熄灭烛光,只留下了一盏还在拼命摇曳的蜡烛,照着他怀抱中的崔斯特。
即使是寒冬,总归是还会有生物适应这种环境而存活,再困难的环境,生命总是可以找到适合它的存活方式。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大地上,昨日的风雪掩盖着的土地逐渐吸收热量,雪,一点一点的融化,化为了袅袅青烟,向空中逐渐浮散而去。
光,那么的令人向往,却又那样的刺眼。可不可以这么想,光以杀死雪的代价让大地复苏,但是这何尝不是对雪的一种升华,让它们有重新活一次的机会,让它们变成水,变成汽,变成云,再变成一切可能变成的东西,或许,这就是它们的命运。
一夜宿醉的吉普赛人总是会选择在太阳正要升起的时候登上山顶,崇望着他们的太阳,信奉着他们的生存规则以及光明。
襁褓中的崔斯特,发出一声嘹亮的哭啼声,与此同时,太阳升起。
长者抱着崔斯特,道:“春天终于是要来了。”
山上的吉普赛人双手合十,虔诚的祈祷这个怀抱中的婴儿能够顺利的成长为人,然后带领他们重回往日的荣光。
时间一天一天的流逝,黝黑的大地上,一只草,用尽全力将掩盖着自己的大地顶破,土地一点一点的裂开,一个微弱到不入耳的声音响起,草终于是顶破了身上的束缚,钻了出来,带着一丝嫩绿,仿佛这些草联系好了一样,当它钻出来后,一片又一片的草生长出来,树也冒出了新生的枝桠。
生命一点一点的延续。
依旧是那座山,那座酒馆。人却不复是当时的人了。
崔斯特终究是没辜负族人的祭祀,也没有辜负为他而逝去的母亲,他四个月就会爬了,而且仿佛智力也是超群,如果单单看他淡蓝色的双眼,滴溜溜的转动,时而又透露出一丝异样的情绪,就如同一个成年人一样。
吉普赛族族人这几日纷纷对族长长者道,如若可以,就让崔斯特提早进行天赋的测试吧。
这天赋的测试是上古之神流传下来的一种说不出感觉的奇怪仪式,被称为抓周,在一周岁左右,爬的已经很利索的婴儿面前会放置很多的物件,而每种物件都代表着孩子的一种天赋,孩子爬到什么跟前,然后拿起什么,就代表着这孩子本命适合什么。
长者一直推脱说再等等看,毕竟这孩子只是现在有异于其他婴孩,但是毕竟他身负的是整个民族的复兴重任,早一天进行测试,就可能会出现很多变数。如果孩子朝的是好的东西也就算了,如果是什么歪门邪道的话,这孩子的资质就浪费了。不过这几日,长者还是拗不过这些迫不及待的族人,抓周仪式,终究是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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