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 幽魔隐(中)(2/3)
病中担忧,只诘他幽无邪根本不可能有此重伤,可天知道此刻血祸竟好似豁出去了一般,非但丝毫不惧他现还在我水族天牢之中,居然还自鼻中哼了一声,益发讥讽我道,“啧,龙帝陛下果真记挂着灵兽长,这么看来,我们君上还真不是胡话,成天说什么羽帝灵兽长在你心中俱重要过他,原本我等做臣子的都以为他是被你拒绝多了都开始不相信自己了,却说那羽帝得你垂青也就罢了,怎么,时至如今,龙帝陛下莫非还真能与那灵兽长冰释前嫌,却原来五百年前你死我活,到今天都成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了?”
“住口!”
血祸言辞尖刻,实叫我恼怒不已,而我虽不全信他所谓幽无邪病重,但他这般该死的态度却叫我心生疑虑,不由厉声再问道,“血祸,你此来泱都究竟因何?难道我青龙衍本人在此,你还有得顾虑不愿意实话实说?还是说,当真是你们君上叫你跑来泱都,费尽周折就为了讥讽于我?!”
见我怒起,血祸略见收敛,但这左护法不知死活之状如旧,只仿似我所作所为有得多少对不起他幽魔族和他们可怜的幽魔君主,竟复又强调道,“龙帝陛下聪明绝顶,当真断不出我所言真假?若非我们君上病急将死,他难道不该是早即来泱都探你?而我等此番明明在那灵兽长之前抵达泱都,但却不敢以两族往来之惯例通传碧泱宫,只盼能在泱都哪处觅得你行踪,难道还不是因为我等害怕惊动玄龙帝,更累你去不成九幽?!”
血祸一言好大怨气,至此竟叫我半信半疑,而我一时判断不出幽无邪到底是真病,还是又来诓我,诓我去他那九幽境好让他再盘算些什么,我当下未接血祸话茬,反愈问他道,“既如此,若幽魔君主果真病重,他难道不知你幽魔族中,该是右护法与我青龙衍最为交好,那他为何不遣血殇传讯,反叫你血祸来此惹我心烦发怒?”
我问起血殇,原以为血祸这下该无话可说,可谁曾想他听后幽魔息即起,却将水灵锁挣动得些微作响,“哦,原来龙帝陛下是不信我幽魔血祸,那你早说啊,你以为血殇没来?日前若非是他幽魔血殇一闻传言,说你龙帝陛下身体抱恙,昏睡不醒,便硬要往碧泱宫中网缚水灵之内乱闯,那我又怎会因为掩护他而被你水族那帮该死的御林军捉拿至这牢狱之中?我他妈地早就告诉他别担心你,别担心,你龙帝陛下在泱都能怎么着?昏睡不醒,哼,我看你是太累了起不来吧!”
“幽魔血祸,你太放肆!”
血祸说出这等话来,我倒希望自己还似从前木讷不知他所指,可今时我分明领会得他这是在暗讽我…,唉,真该死,此际我抑不住难堪立时耳根发烫,一怒起水灵锁重压,直叫他承受不住灵缚当即跪地,唇角亦是一口鲜血溢出,然这厮却丝毫不以为意,依然自说自嘲道,“早知道你龙帝陛下会造访天牢,我真该将这个下狱的机会让给血殇,反正你青龙衍归来后百般恭顺于父亲,玄龙帝怕是连碧泱宫门都不舍得让你踏出半步,如此一说,血殇那厮根本就没机会寻着你么,哈哈,想不到比起血殇那个傻瓜,到底还是我血祸运气好些,还是我能先遇见你青龙衍……”
血祸虽说一直行事乖张,但今日之言行,总好似有一股颓丧无谓隐于腹中,与他平素态度相比,着实称得上古怪,而此番既是他幽魔左右护法俱赴泱都,行事还如此没有章法,难不成幽无邪那厮还真的是病重危急,朝不保夕?
念此我不觉头大,一时又问他道,“那,血殇现在何处?”
“呵,笑话,我已然下了大狱,如何知道他在何处?反正血殇那厮也差不多被你弄痴了,他这次虽然侥幸逃脱,但伤的可能比我还重,不过你放心,他死不了,只不过要等他寻着你,再涕泪俱下说动你龙帝陛下去九幽,那我们君上早就该玩完了。”
“血祸!你有话能不能好好说?你若并无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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