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心事(2/7)
布耶,还是的确良的,现在稀罕得很。”妹妹对着哥哥挤眉弄眼的,“助你一臂之力吧,不是我们做窗帘,是送给苏老师做窗帘。祝福她们新生活开始。”
冯有贵摇摇头:“小惠未遍,民弗从也。小信未孚,神弗福也。”
妹妹被哥哥文绉绉的话弄得一头雾水,问什么意思?
“这是《曹刿论战》中曹刿的话,说这些小恩惠不能遍及百姓,百姓是不会听从的。后者说小信不能让神灵信服,神是不会保佑的。”冯有贵坐到椅子上,神情沮丧。就说妹妹只是数学好,语文不好,总而言之,这些小恩小惠不起作用,还是人家夏公子有办法,能够把苏老师调回来,而且调到二中当老师,还分配了一套新房子。母女两个一定感恩戴德,感情的天平也一定向他倾斜。”
妹妹安慰哥哥,把茶壶里的凉茶给哥哥倒一杯,然后笑嘻嘻的安慰:“他还真没那么大的本事,告诉你吧,是一把手的女儿办成的。”
“呵呵,”他开心得手舞足蹈,“贾文娟办成的?那就没夏永山什么事了。你去看了吗?她们家缺什么?”
冯有珍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新家呀,缺的东西多呢。冯有贵瘪了的皮球又打足了气,说明天就给她们买去,还买一台电风扇,买个沙发,把她们新家布置起来,还凭着那天晚上开飞车,压缩了一半的时间,抢救了苏老师的生命,以后就可以到那里去蹭饭了。到时候风风光光的到二中娶亲。一定要搞一辆小轿车……
“一个鸡蛋的家当,不要打美梦算盘了。”冯有珍突然想起来,“哥,是你把苏老师接回来的?什么时候?”
“你记得吗?那天晚上一个人来喊我,然后我就出去了,然后早上都没回来。大概是你们自己去领大蒜的?”
妹妹想起来了:“就是夏永山?你说救了苏老师的命,那伤得很严重哦?”
“当然,不是我带着白医生去,不是我把汽车开得像火箭一样快,哪怕晚十分钟,苏老师就没命了。”
“那么严重?”
“当然严重哦,一把刀从前胸穿到后背,你说会不会送命?”
“怎么会是刀戳的?谁捅的刀子?”
“也没有局破案,但初步断定是自杀。”
“可能是想女儿想的吧。”冯有珍理解的点点头,“那个时候,被剪了头发,脸上戳了一个口子,苏老师都喝毒药要自杀的,不过自己对自己捅刀子,太惨烈了——”
“是啊,流了好多血,所以要补一补,什么黑鱼汤,鸽子汤,炒猪肝什么的,我每隔一天都送菜送汤去。”冯有贵好像自己也要补血一样,一口把一杯凉茶都喝了。
“哪里来的菜和汤?”
“到饭店里买的呀。”
“你不早说?我烧的也不比饭店差,还能节约好多钱。”妹妹抱怨道。
“我能告诉你吗?你个大嘴巴,与真真两个形影不离,一个鞋拔子,一个鞋刷子。你做什么她看不见?”
“这么大的事,女儿应该看看娘啊。”
哥哥嗤之以鼻:“一个手不能动,一个全身不能动,你说谁伺候谁?除了抱头痛哭——抱头都做不到,大概都要牵涉到彼此的伤。现在好的差不多了,是不是见面很温馨,很祥和,很幸福啊。”
“他们都隐瞒了伤势,说的云淡风轻的,把我都骗了……苏老师还说要请我们吃饭。”
冯有贵才觉得不对劲儿:“搞了半天,他们没说,你把我的话套出来了,以后他们一定说我是大嘴巴。你可千万不要说是我说的,一定瞒着你的闺蜜。我明天请假不上班了,也去看看她们。看看还缺什么。”
妹妹一边点头一边说:“已经告诉你了,只是买那些大东西要车子啊。”
“要什么车子,车子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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