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失之我命,修身养性(1/2)
( ) 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战国】楚狂接舆出自《论语·微子》
大概是因为被尹小慧传染了,我虽身子单薄,但抵抗力却很好,一年到头也难得一次感冒,她走之后我是真的大病一场。最后挺不住了让老师哭着让老师给我妈打了电话,妈妈自然是风风火火的赶来,带我打车去了个不知是哪的诊所,反正我已经被烧糊涂了。只觉先是腋下一阵冰凉,妈妈使劲按着我的胳膊,腋下体温计硌的我生疼。
刚从体温计的折磨中挣脱,手背又挨上一针,我似乎能感觉到冰凉的药液是如何在血管中游走的,那是记事起第一次打针。迷糊了一阵,也不知是药起效了,还是我被药冰精神了。左手麻木冰凉,嘴里也是苦的要命。妈妈见我醒了,从旁边凳子站了起来。
“宝贝儿,好点没有?哎呀,你吓死妈妈了。你刚才都要烧到40度了,让妈看看烧傻没有。”说完就来回扒拉我的脸,应该是烧还没退吧,感觉妈妈的手也是冰凉。我连忙躲闪,脑海里浮现起了那张苍白面孔,伸手到兜里摸了摸那块小石头,心想她当时也这么难受吧,也许更甚。
“妈,我嘴可苦了,还得打多长时间啊?”妈妈抬头看了眼药瓶:“这才半瓶,那还有一瓶呢,咋也得一两个点的吧。”说着指了指暖气上烘着的一整瓶黄色的药。“妈去给你买饮料去!”妈妈起身要走,被我叫住:“妈,你把窗台上的书递给我再走呗。”妈妈顺着我的手势把书递到我手上帮我翻开。临走前嘱咐我:“你拿这手翻书,打针的手别乱动,滚针了还得重扎,听着没?”
那是本《哈利波特》,虽是已经看过电影,但变现形式不同,我看了几段,完全没觉得重复,既然还要打那么长时间的针,诊所没有电视,翻一翻权当解闷了。边看边摩挲着手里的宝贝石头。却不想没等看到哈利出场我已昏昏睡去……
等醒的时候已躺在老爸车的后座,被妈妈叫醒,起身揉揉惺忪睡眼,眼看已经到了学校。天色已晚,妈妈直接把我送回寝室,跟宿管老师说了声我发高烧麻烦她多看两眼就走了。回到寝室躺在床上觉得少了点什么,伸手摸兜,果然!什么也没有,就这样我把我单方面认为的“定情信物”给弄丢了,心里明镜似的知道丢在哪,却再也没寻回来。有些东西,丢了,哪怕知道怎么丢的,但丢了就是丢了,应经不属于你了。
没了手边的念想,那白衣少女也渐渐被尘封。日子一成不变,略微改变的小细节无关痛痒。美术班从简笔画学到了素描;画笔从水彩笔、油画棒变成了4b铅笔;作品从卡通小猫小狗变成了一片片练习排线的综合线网;笔下的优秀作文从讲台变到了班级后面的板报上;班会上的几句表扬变成了间操时主席台上校长颁发的奖状。
转眼又是一个学期,尽管爱好广泛,却没怎么耽误学习,期末考试还是双百,毕竟一年级学的东西太有限,没考英语,要是考了我估计也能得100分。老爸换了辆帕萨特,和其他棱角分明的车比起来,流线型的设计颇具美感。假期开着新买的小轿车拉着我们娘俩还有冯、孟二叔去钓鱼。
他本是图新鲜,新车开的起劲儿,但是养鱼池地处郊外,土路难行。新车不比吉普,底盘极底,连脱了几次底盘后,他终于停了车,下车心疼的弯腰查看,不禁叹息,最后还是把车交给冯叔叔这个司机解决了。
到了养鱼池,大人们开始在岸边支起躺椅阳伞,老爸拿着个洗脸盆,在里面和着不知道是什么面,过了半晌,盆里面团成型,他揪下一小块凑近鼻尖闻了闻,随手又揪的细碎,扔在鱼池里。我闲来无事,过去凑热闹:“老爸,这是啥啊?”“鱼食啊,得有它鱼才能上钩。看着啊,这么揪一块套钩子上,一、二、走。”随着口号,他甩手扬竿。“啪嗒”,鱼钩应声落入池中,泛起微微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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