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大战将起与游入鲨群的幼鲸（3/8）
却是文人的雅好。’
炼天邪直截了当的对蓝梦汇报了情况。“领导，坚默之拳已经集结完毕，请领导下达指示。”
他的声音在刚刚回归寂静的黑暗中显得格外洪亮，隆隆作响。
与炼天邪的声音相呼应，在黑暗深处也有微弱的金属鸣响响起，是海瞳。
听到了师父那熟悉的嗓音，海瞳的声音跟着急切响起。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音量微弱，就好像正处于半睡半醒之间一样，但他还是强行接过了炼天邪的话头。
仿佛完全失去水分一般的粗糙嗓音，从海瞳泛血的枯裂喉咙中迫切地响起：“师父…你……要去帮助父亲。没…错吧！？”
当他刚说完这句话后，被束缚在黑暗深处的海瞳又突然全身痉挛起来，束缚着他身体的粗大锁链因他猛然倒地的冲击而颤抖、绷紧、鸣响。
关于未来的无数幻像又开始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灰白色的死尸之路；布满邪纹扭曲不堪的血肉兽群；白面无目的畸形巨人；人形蝙蝠般的吸血怪物……
无数畸变与扭曲之物组成的不洁景象冲入了他的心智。
他又看到了，他又看到他的父亲了，他又看到杀人鲸与那一个闪耀光辉、介于琉金与猩红之间的高大怪物决战的景象了。
“t……”他的嘴角带血，高呼着那个发光巨怪所拥有的诸多名号的其中一个，但只是刚说出了第一个字母，他的嘴就被一只洁白无瑕的有力手掌封住了。
“嘘，海瞳，叔父现在再教你一件无比宝贵的知识。永远不要无谋的喊出强者的名字，甚至就连名号也不能明说。你要谨记，出于汝口，入之祂耳。这个道理，你要永远牢记，不要忘却。”
蓝梦特有的奇异声线终于在黑暗中响起，他不急不迫，丝毫没有因海瞳刚才失礼的举动而生气。
炼天邪从声音的方位能够得出蓝梦的位置，与海瞳极为接近，近乎就在海瞳的身前。
炼天邪肯定了自己刚才的愤怒绝无错误可言，他甚至还想到了一种令人皮肤发毛的可能，一种光是想象就让他的怒火更加沸腾的可能。
这个伦理上是海瞳叔父的人，在黑暗中花费了二十多个小时的时间来倾耳聆听他侄儿极度痛苦的嘶吼，甚至于主动用细胞组合的力量来支持他侄儿的身体，延长海瞳的痛苦，而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让海瞳能够将扑朔迷离的未来残像统统说出，让未来的面貌可以在他的面前展现。
“呜呜……”海瞳的声音只余下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海瞳，听话。不要说出大敌的名字和外号，这才是真正能让你的父亲和比利叔父脱离危险的正确行为，你明白了吗？”蓝梦的声音依然温和，但却绝对不容违逆。
“嗯嗯…”
“很好。”蓝梦将他沾满海瞳鲜血的手掌放下。
恢复了自由的海瞳，没有再轻易说话，但是他满含渴求的急切目光依然在黑暗中闪烁，寻找着炼天邪。
是的，他的双眼闪烁着那种电光，炼天邪看到了，炼天邪知道那种光芒代表着什么。
海瞳近乎微不可闻地叫道：“师父。”
‘他真的是个好孩子，这孩子不应该受这份罪的。’炼天邪这样想着。
海瞳此时的嗓音是他在收海瞳为徒之后听到的最为微弱无力的一次，但是海瞳这一次所蕴含的感情就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师父？”海瞳的轻呼再次响起。
炼天邪深吸了一口气，不再去理会那一条盘踞在他身前的毒蛇：“是的，海瞳，我在这。”
炼天邪问到了一种熟悉的味道，犹如略带甜味的铁屑，这种味道就扩散在熏香的烟云之中，淡薄至极。
这是海瞳鲜血的味道，炼天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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