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2/3)

不知眼红了多少人,谁料却是年纪轻轻的宋大人得了去,可有何法子,那周岁宴上,小殿下就是偏偏拽了宋大人的衣袍,还是不撒手的那种。

怪只怪,他们当日穿的衣裳,没能让太子殿下看上。

于是乎,宋长诀进宫的次数也愈发频繁。

储明殿中,他捏着闻君砚和顺宜嫩呼呼的小手,话都不会说,更遑论读书识字了,他这常常来,也不过是见见他们的娘。

素心给他添了盏茶,笑道:“宋大人真是有心了,日日给两位小殿下读诗词,待他日,太子殿下与顺宜公主定是博通古今、腹有诗书!”

闻言,宋长诀笑笑。

付茗颂拿着拨浪鼓在逗顺宜,正此时,遮月从屋外而至,“娘娘,宫外递了宫牌来,老太太想来给您请安。”

倏地一静,宋长诀抬头看了付茗颂一眼。

他道:“听闻太医院的岑寅医术精湛,皇后孕中他多有照拂,太后高兴,对他颇为重用。”

付茗颂揪着眉头“嗯”了声,那岑寅的确是个沉稳之人,且为人谦和,懂得分寸,从未仗着她与付家的关系便为虎作伥。

宋长诀悠悠道:“付夫人准了他与付四姑娘的亲事,据说,老太太看上的是覃安侯家的,气得茶饭不思。”

此话言下之意便是,付家老太太请安是假,利用她插手此事,倒是真。

闻言,付茗颂微怔。

这女方家中看上谁家的消息,向来隐蔽,事没成之前,绝不会声张出去,以免惹人笑话。

宋长诀这“据说”二字,若不细细费了心思去打听,恐难明知,且如此家宅琐事,他最讨厌这些……

姑娘回神,转而吩咐遮月,“去回了,说我身子不适。”

“欸。”遮月应声退下。

那头,老太太等来消息,脸色倏然沉下,一口郁气上来,捂着胸口咳了好一阵。

庄玉兰在一旁递水递药,轻声道:“姨奶奶,这事儿,皇后许是不愿插手。”

“哼。”老太太重重哼了声,道:“她惯来如此,本以为她再与付家不睦,倒也还能提携提携她父亲,谁料却是半点动静也没有,如何还能再指望她?是我糊涂了。”

庄玉兰咬唇,状若无意地说:“那四妹妹与覃安侯府的事,许是也要作罢。”

老太太不言,心下可惜。

“那覃安侯府,当真那样好?”问这话时,庄玉兰眼中亮了两分。

老太太道:“自是好的。”

她等了半响,却见老太太当真只有这四个字,嘴角不由有些僵硬,伺候老太太睡下后,悄声出门。

丫鬟上前,皱眉道:“姑娘,您脸色怎这样难看,可是病了?”

庄玉兰攥紧手心,紧紧咬着牙。

上回皇后落水一事,老太太便责骂过她,再之后沈其衡成婚,沈家彻底没了希望,老太太便显少将精力放在她身上。

既然覃安侯府那样好,付姝云不要,老太太也未有要给她的意思。

终究,外人还是外人,她自作聪明在庙里为老太太祈福半年,以为能得点好,却也未曾……

见她不言,丫鬟又放低了声音,询问道:“姑娘,方才厨娘来问,今日给老太太炖乌鸡汤还是做银耳莲子羹?”

“随意罢。”她不冷不淡道。

然,许是老太太气性大,她这一病,竟是两三年都未曾下过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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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匆匆三载,又至一年开春,窗外草长莺飞,春光明媚。

付茗颂跪坐在软垫上,翻看着近来宫中的账簿,闻君砚端端正正坐在她怀中,亦是一本正经盯着那些字瞧。

而另一侧,遮月虚扶着顺宜的小身子,追着那只绿毛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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