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章(2/3)

的针线放进竹篮里,“喝得多吗?”

闻恕一眼看进她那双波光粼粼的杏眸中,一伸手,掌心上赫然躺着的,是她这半月送来的两枚荷包。

一枚褐色,一枚金色。

绣工精良,皆出自她手。

他嗓音清冷,又带着些微醺的醉意,问:“是何意?”

姑娘目光慢吞吞挪到她手中,随即手腕轻抬,食指点了点那枚浅褐色的锦鲤荷包,轻声道:“这个,是上辈子要给皇上的。”

随即,她指尖轻转,又点了点那金色龍字荷包,道:“这个,是这辈子要给皇上的。”

她抬眸,对上闻恕那喝多酒有些泛红的眸子,顿了顿道:“都补上。”

男人攥紧手心,手背上青筋暴起,关节泛白。

瞧,她三言两语,柔情蜜意,回回都能将他一颗心搅乱捣碎,那双水洗过的眸子,仿佛盛了一盏清酒,看一眼,便要醉过去。

闻恕猛然起身,刚一转身,便被她拉住了衣角。

“皇上要一辈子将我关在昭阳宫吗?”

她拽着他的手腕,光脚踩在地上,从身后环住男人健壮的腰肢,隔着衣裳,用侧脸贴着他的背。

略带讨好地,收紧了双臂。

闻恕肩颈一僵,扣住腰间那只手,道:“你说的话,哪句是真的?”

“我心悦皇上,是真的。”

闻恕一动不动,只扣住她手的力道无意加重。不知是不是醉意上头,男人眼尾泛红,眼尾处一根青筋横现。

这句是真的的话,那牢里的话,便是假的。

那……

你自尽,是因为我吗宋宋?

这句话哽在闻恕心口,不上不下,终是没敢问出来。

他猛地将环在腰间的那只手拉开,转身将那姑娘压在香榻上,近乎逼视地望着她,似想从她那张迤逦的面容上,找到一丝说谎的迹象。

付茗颂轻轻拉住他的衣领,鼻尖微红,道:“我以后都不骗你了,是我不好,我认罚成不成?”

闻恕下颔绷紧,为何对自尽的缘由只字不提呢?

他闭了闭眼,那积压已久的情绪轰然失控。

他俯身咬住那张会骗人也会哄人的唇,攻城掠地,像是要将她拆入腹中。

付茗颂仰起头,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安抚似的回应,一下一下轻轻地触碰着他的。

深夜幽静,窗外的蝉鸣一声大过一声,遮盖了这叫人心慌意乱的吞咽声。

不几时,束带轻飘飘落了地。

这香榻又短又窄,平日就是她一人躺着,都得屈起腿来。

是以,闻恕此刻只能半跪在地上,上上下下,用掌心摩挲。

大半个月,他已经许久没有碰过这具身子了。

付茗颂叫他摸得浑身发颤,仰起白皙的脖颈,道:“别在这儿。”

话落,她便被抱往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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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臝而坐,她锦缎一般的青丝根根浸湿,眼含秋波,媚态横生。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闻恕今夜十分十分有耐心,近乎温柔地做足了所有准备。

他手掌压住她的后背,将她摁回怀里,道:“方才说,哪句话是真的?”

“嗯——”她难耐地哽咽了一声,哭着说:“我、我心悦皇上。”

闻恕这才心满意足地抚了抚她柔顺的乌发,伸手在她桃红色的唇上捻了捻。

他额间滑落下两滴汗,因隐忍而红着眼角道:“你记着你说的。”

最后,以付茗颂一声低低的呜咽收场,长夜归宁。

闻恕并未立即抱她去耳房,而是侧卧揽着她,吻住她那张嘤咛起来让人欲罢不能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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