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贵公子喜得六雄 离人枉谁先骗谁(2/3)
在面具下的脸看不出喜怒,其过了老久才冲贵公子深深躬身拱手道:“我代丁凌谢公子大恩。”
贵公子连忙摇头,口中喊道:“使不得,使不得。”就要上去扶住他,这时远处一声哨想,偏头一看,贵公子顿时一喜,却是那关西六雄回来了,急迎上去。
“不知英雄突然折回来,可是忘了什么要事?”
“在下兄弟六人愿做公子座下六刀客。”贵公子闻言大喜,笑容再也遮掩不住……
一叶孤舟,自江上泛来。
此时已是五更天,远处微光朝阳将出的时候,江上寒气蒸腾,雾气浓郁白茫茫一片,不见物。
离人江入离人谷,须进一线天,一线天两方天地,外是荡荡平平离人江,内是飞荡三千尺断肠崖,到了这一线天无船能过,而在那谷口要害之处有一个渡口。
此处罕有人知晓,被万仞大山团团围住,几乎没有人烟,渡口也不知是那朝那代的产物。
说是渡口其实也就是一个靠岸的坞头,一个石筑的亭子,亭子时间久远,早已腐朽不堪,石柱倒了一半,亏这样也没能倒下,柱壁上雕龙刻凤不少文字,与现中原所用文字相差甚远,依稀间只有开头几个大字勉强像是‘离人’二字。
孤舟靠了岸,从上面走下儒袍人,其脚刚落地,自江中水里便冒出十几名汉子,自江水中扎出来,像游鱼一样窜上来,那儒袍人也不惊慌,挺起胸膛身形拔高起来,那是一瘦弱的儒家书生,明明是一铁塔汉子。
“哼,果然有埋伏。”话语间孤舟上的舱底忽然爆开,窜出十二名刀客……
离人江外去十余里,深山之中一个蓝衣士子正在赶路,其脚步轻快,眨眼间便越过一座山,到了一处幽静的水潭旁,那前方还有一个石亭,样式和离人江旁那个一模一样,只是保养的较好,虽然片布裂纹,却没有倒下。
那士子正好渴了累了,便径直上前去,不想里面却早有人在。
“书生那里来的?”声是人第一相,还未瞧清那人,却已被那人声音一惊,那人语气平淡却内含霸道无畏的气魄,走近一看灰布斗篷长发披肩,像是山间一野人,但细看发质细腻,整个人干净的很,是个讲究的人,进了亭子再看,好雄峻的身材,其方脸蓄胡看似普通却是豪迈刚健的很。
他卧在亭子里,见书生进来翻身而起,如一只蛟龙翻滚,如一只巨兽苏醒,其身躯伟岸让人触目。
居然是如此神骏的人物。
‘都说山野之间多奇人,这想必就是一奇人吧。’书生大大咧咧地走进了,也不在乎地上的落叶一下坐下来,那亭中睁大双眼直视他,一双眼睛精光咋亮,目光犹如实质刺去。
那书生视而不见,字怀中掏出一个包裹,放在地上展开,其上是几件事物——一壶酒、一包鸡、一个封死的玉盒子。
“借宝地休息一二可否?”
亭中人也不说话,收回锐利的目光在那书生对面坐下,抓起酒壶喝了一大口,那酒是关外的烈酒,不同于南方的果酒,烈的狠,一口进去便是一团火只往上窜。
“好酒!”亭中人又喝了一口下去,额头冒出汗来,将酒递到书生手中,顺手撕下一条腿来啃。
书生也不在意,接过酒壶就喝,他是喝惯的关外人,一大口下去,面不红气不喘。
那酒壶也不小,两人一来一往喝了十几口,都有些醉了,壶里仍有小多半。
两人喝的兴起,书生问那亭中人道:“英雄如何称呼?”
那人眼神一瓢,正看到亭内刻字便道:“离人枉。”
书生闻言一笑,也不知从那里掏出一包茴香豆,嗑了一颗指着那石壁道:“本是离人,枉死此间,离家开家乡之人,说的不是我吗?”
离人枉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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