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杂七杂八的上架感言(3/3)

,那天老傅他双手持着两根燃着的线香站在栓婶子的身旁,以一种古怪至极的强调冲着半空之中念念有词。

老傅他足足嘀咕了十几分钟,才冲着虚空中重重一点头:“那就这么说定了。”

听说老傅给老栓叔阴妻开出的条件就是她进门在前做大,让后娶的栓婶子委屈一下做小。

而且从今往后,老栓叔家里炕上有这个阴妻的被,柜中有她的衣,桌上有她的饭,栓婶子将来生下的孩子要喊她一声大娘,这才了结首尾。

随着老傅那一句‘那就这么说定了’,炕上栓子婶的身子就像跳到岸上的鲤鱼一般猛地向上一挺,接着就双眼一睁,醒了过来。

那一天的最后,老傅他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问了一句:“今天是哪个孩子来给栓子滚的床?那孩子在床上尿过不曾?”

当听说我没在床上撒出来后,老傅他重重叹了口气,只留下一句“这都是命里该着”,就心事重重得告辞去了。

……

你看看,要是早把那两瓶健力宝给我喝了,咱把那驱邪避煞的童子尿一撒,不就没这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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