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二、苔枝（1/3）
潘玉红从来没有体会过时启之外的男人，她一下懵了，不知道如何应对，在昏暗中，她感觉到了以前没有过的那种如神般的刺激，竟忘却了身边的四夫人。牛立新酒多了，又有时采双和四夫人的铺垫，他体内没有一点存货，全是干粮，潘玉红让他反复折腾多种姿势，还没有现出一点冲刺前的节奏，潘玉红的柔弱，倒先累的满头虚汗，受不了了，一边上的四夫人又成了潘玉红的替代，牛立新有的是蛮力，他也是难得如此称心，瘫软后，纵是浑身是劲，也己经没有起来的精力了。
潘玉红呆了，她除了时启外，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别的男人，时启的能力己经不凡，牛立新居然能在这般魔力，她开始有些害怕，后来到了极端后，内心出现过短暂的惊魂。现在，一切全平息了，四夫人就在她的身边，微喘着细气，一点没有伤心，从场面当然可以看出，他们间不一次。可，潘玉红却不同，她是时启明正娶回来的女人，这个府是时府，她至少也是前几位的夫人，怎么能让一个外人占了自己的身子？她取代兴奋的是屈辱，突然说：“牛叔，你是长辈，我告诉时老爷今天的事，以后我就不过了，我家大小姐是不是也是这样没了的？老夫人？”
四夫人一听这话吓坏了，如果潘玉红现在将此事告诉时启，时启真的以为潘家大小姐投井的事是与自己相关，即使他们间是母子，也难免让时启对她产生隔阂。她向牛立新看看，连灭口的心都有，牛立新突然将她的柔软地方拿住，说：“潘玉红，我是他叔，能让我一家住后院，你可知道时启是我看着长大的？四夫人是他的娘，如果我们说，是你出来找我的，他会信哪个的呢？可以不活，你家大小姐不活后，对时府的生活有影响吗？你认为自己会比大小姐影响大？是的，可能父死之后，潘家知道是你偷我被发现了，大家都会以你为耻。”
潘玉红听了他的话，身子又让他抓住，袭来一阵暖流，软软地由着他欺负。四夫人说：“玉红，你牛叔在外几年了，他在的地方是边关，人粗，他被同化了，也就不讲究我们这里的风俗了。时启知道这事也会原谅他的，只是你可能就不一样了，你不说，我们也不会说，家丑，我不会扬。如果你执意要说，我当然可能不会帮你叔，要我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好帮你。你真的死了，有帮死人的吗？帮了，你也不知道。你以前的身份我听说了，才过上好日子，珍惜一些罢。对了，这个月你就不要侍候时启了，免得怀上孩子不知道是哪个的，等下个月正常后再和时启在一起，反正他也有人。立新，对人家玉红可不要再起义，真的是为老不正。”
听了四夫人的话，牛立新放下了自己的手，有些不太自然，他真想再补上一回合，还相说，既然不让时启碰，他可以再继续几个晚上。可想到舌边又咽了回去，放潘玉红回去了，四夫人和牛立新再温存一会后，牛立新问道：“她会和时启说吗？”四夫人说：“不会，你看她在你身上的样子，是个能说这话的人吗？女人，她是担心我们说，只要我们不说，她怎么会说呢？哪有自己和自己过不去的。你也真的能耐，在那边关不知道报效国家，全练习这事了，精力真足。”听了四夫人的夸，加上刚才拿了潘玉红好一会后，牛立新的精神又上来了。
潘玉红回到自己的屋里，想来想去还是害怕，还好，时启一晚上没有回到她的房间，不然她真的不知道如何拒绝。早上，时启升堂后没有发现有什么事情，正常发榜时，他让下面的差役去看看，不一会通报来了，告诉他本府地方的考生杨成中了，就是时启让他们去榜上找的人。
时启到了后院，找到牛立新，一脸的严肃，牛立新一下想到了潘玉红，有些紧张。他以前打猎时不知道长官的厉害，后来到边关后清楚，不动声色的官员，说砍头眼都不眨，他虽然薄有功名，但对一个知府大人来说，尤其是他现在的犯下的罪行，只要时启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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