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八 不知天高(2/3)

坏了我圣门门风。”

众农脉武夫无言以对。

“当然,农脉虽然会被废除,但是诸位的学士之身依旧可以保留,若是诸位不嫌弃的话,也可以改投其它八脉,我在此做主,诸位改投山门,仍然是学士之身,而且晋升之势远胜同侪。”

农脉武夫尚有怨言,闻听这话,立马俯首帖耳,齐声回道,“我等拜谢师兄大恩。”

“都散了吧,再往前就是法脉山门,你们进不去。”

师兄叹息一声,便无影无踪。

公孙商看待稷维元的眼神从开始的谦逊有礼瞬间变为无声嘲讽,甚至是讥讽,一言不发,但那种眼神却让人如坐针毡,浑身不舒服。

“公孙商,你这是什么眼神?我堂堂农脉谷子,难不成抢个小小画阿酒还有问题?”

就在这时,一道霸气从天而降,一下子将稷维元镇趴倒地,任他如何折腾都动弹不得。

“蠢货,谷兄、齐师兄怎么就会有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愚蠢师弟?”

来者手持驮龙枪,一身战气随风而动。

公孙商一见此人,如鼠见猫,甚是忌惮,但转念一想,那个人已经不在,自己欺负了他也不会有人前来出头,不由得底气又足了几分。

“孙伯符,你来这做什么?”

“公孙商,你的眼神似乎有所变化?”

孙伯符说完这话,忽然觉察体内的战气蠢蠢欲动,但却不是对着公孙商,而是对他身后的布衣男子。

“你是何人,为什么身怀我兵脉不传之秘战气?”

李成蹊一愣,自己明明锁住了体内真气,就连公孙商都看不透深浅,甚至先前出现的罗中元都不觉异样,怎么会被孙伯符一眼看穿?

“你似乎对战气毫不知情?”

孙伯符观察入微,当即察觉到李成蹊的疑惑神情,“你不是我安如山的门徒,也不是我安如山山老、经师在外收留的门徒,你身上的气息不对。”

孙伯符定睛一看,只觉一轮大日煌煌升起,照耀双目难以直视,但仅凭直觉,他却能断定,兵脉自以为豪的战气在此人体内颤颤兢兢,似乎正被那轮大日死死压制。

李成蹊心底一沉,忽然觉得从未有过的透明,孙伯符的眼神仿佛看穿了自己,连忙就想要运转真气,逼出那股战气,却见孙伯符一口气血喷出,一身气势跌落谷底。

公孙商见状,急忙上前,扶稳他的身子,暗中运转真气,替他稳住暴走的气息,私下问道,“你怎么突然间五脏六腑都仿佛被人炸开?”

“是你身后那人,他身怀我兵脉战气,我暗中窥探,不慎被反噬,一身修为几近于无。”

“那我来传真气给你。”

“没用,我是被战气所伤,你的妖气帮不了我,反而还会被我反伤。”

公孙商赶忙停手,“那我这就送你回去?”

“那画阿酒怎么办?”

“一起带走呗,他铁了心赖上我。”

“祝你好运,伶鼎湖之怒,我想不出谁敢替你拦下。”

“我现在只希望圣洲赶紧来人,把湖山居士带走,这样我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伶鼎湖剑修如云,就是一缕剑气都能要了你的命。”

公孙商暗自神伤,“怪我不知天高地厚,不听管仲敬的话,非要提前下场。”

“我当初也是不知天高地厚,才害死了我大哥。”

“季策兄的死,另有隐情。”

“我知道,罪魁祸首不是吴方隅。”

公孙商叹息一声,背起了他,开口喊道,“两位,咱们要去趟兵脉,将孙伯符送回山门。”

画阿酒小脸一怒,“我没空,不去。”

“除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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