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第二十回 下（4/4）
得胜的草，二人便惶恐不安如丧家之犬，不得不叫心腹家人四处打探洛阳是否有潜伏下来的李唐间谍，若有，千万找到，万千接洽，送点金珠宝贝去灵武城灵武宫的大唐新圣人，也算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的表征吧。
最最好的情境便是局势不变维持现状。具体来说，便是大唐不胜不败，大燕不败不胜，如此，就可以好好过一阵子了。
二人私下里承认，其实大唐的前圣人李隆基不比大燕的现圣人安禄山好多少；反过来似乎也可以说，大燕的现圣人比大唐的前圣人也没好多少，——所谓好，所谓坏，是看圣人能不能维持现状，让下头的官员别总是在富贵中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
听说连襟手中的肴馔菜品枯竭了，好些日子没研发出能叫安禄山耳目一新口舌一颤的，谢品章告诉他，从前，因封牧横死在南下江左路上，谢宝卷给秦基业弄到洛阳王侯楼打杂，因此身为父亲的谢大人知道该楼东家万鼎丰做得一手民间的好菜，谁吃谁夸，吃了还吃，夸了还夸，因此人每道绝品菜可以在不变、微变和巨变三个级别上调整口味，做到似、有些似、大不似，好比一个青楼绝色女子，其基本容貌和身段可以做到不变、略变和大变。
“——想想她的身段吧，”向来也好色的谢大人夸大其事说，“原本是水蛇腰，但今日忽然变成蜜蜂腰了，而明日又变成杨柳腰，如此一来，那般一去，围绕她的浪蝶狂蜂岂会轻易离开她，岂会不舍得为她一掷千金？”
“对了对了，现在你我待的不是大唐帝都长安，恰恰是大燕帝都洛阳，而王侯楼啦万鼎丰呀，谢大人恰才说过了，正好也在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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