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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马行歌,第156章 第十九回 上(1/4),新版笔趣阁

第156章 第十九回 上(1/4)

滋村还是滋村,只是给自家儿女的膏血滋润过头了。

安庆绪离去时,掳走村中最美貌男孩女娃,杀死胆敢阻挡的和追赶的,又不想给人落下口实,便差亲随回来杀戮剩余村民,免得剩下的活口把发生的暴行告白于天下,——这是安庆绪说的缘故。

私下里,严庄对安庆绪说:“杀对了,一个都活不了,即便殿下不曾掳掠滋村男女少年。为何?我也拿不准与晋王裸身对李猪儿说陛下疯魔事儿,是否没给下头人看见,下头人看见了没到处说,连滋村人都知晓了笑话大皇帝,笑话殿下,笑话我。

是啊,没错,天地间,人为贵,可战时不是平时,要起兵争夺天下,死人便多而又多,今日才死了这一村的男女丁口。怎么说呢,就像吃饱了饭,再多一粒没啥感觉;也如饿坏了肚,少吃几粒也没啥感觉。”

再次看见一个村子聚集那么多的死尸,横七竖八,红白黑黄,秦娥和丹歌-真如再次搂抱在一起,愤恨多于眼泪,惭愧多于悲痛,——想起汝水下游乾元村惨剧,想起当初她二人之间的约定:多杀贼兵替那个村的死难女孩儿报仇,可而今,滋村成了第二个乾元村,可她二人在滋村发的毒誓都没兑现,等于本身也成了贼兵的帮凶似的。

俩姑娘严格说,不再是姑娘了,但想到自家成了变相的杀人帮凶,俩姑娘最终还是忍不住大哭:从啜泣到哽咽再到抽泣,最终成了嚎啕大哭。

对此,敢斗疑惑了,喃喃说:“这是怎么了,又不是头一回见到。”

翻雨也在边上,早看出俩姑娘这是愧对当初在乾元村的毒誓,便对敢斗说:“忘了乾元村了?”

敢斗顿然点头:“对对,把这个给忘了。”

恰好建宁王给俩姑娘的大哭所震撼,也在一边看,目下见敢斗明白俩姑娘的大哭原委,便到得他边上说:“必有大缘故,而刘王孙是秦娥的丈夫。”

敢斗便把去年乾元村的惨剧和俩姑娘的毒誓一一告知建宁王。

王子非常感慨,摇头加流泪,说:“不知定了个多大的比例。”

“惭愧,不记得了。”敢斗红脸说。

“一比十,”翻雨说出确切数字,“十个贼兵抵一个女娃。”

“看来没做到,难过得啥似的。”建宁王判断说。

敢斗悄然朝其竖拇指:“那惨祸太触目惊心了,不怪当时当地发那样的毒誓。后来嘛,一是师傅不让当面杀灭贼兵,便失却了杀敌抵债机会,二来时过境迁,即便面对面见了贼兵,大都因是乞降的或受挂彩的,也就不忍心杀人抵债了。”

“姑娘家多半宅心仁厚,”建宁王凝望丹歌-真如抖动的侧面说,“即便身为尼姑,面对人间灾难,也难免泪眼婆娑,忘却身份……”

翻雨趁机说:“丹歌这孩子穿这身和尚服不合法式,等于是临时装扮的尼姑,不是真的出家人。”

敢斗进一步发挥:“一句话,持的戒不做数;如有必要,可以随时还俗,成为好人家的好妻室。”

建宁王又晃动指头说:“暂时不说这个,就像愚兄暂时不说敢斗兄从我的军一样。”

“是啊是啊,事没凑巧,情有不堪。”

建宁王点头,颇有些闷闷不乐。

“望殿下不要食言:一旦情形好转,我追随于殿下左右,而我夫人的姐丹歌姑娘则……”

“好了敢斗,不说这个了,”翻雨其实是进一步逼建宁王许下诺言,“殿下心中有数了,等于应承了嘛。”

建宁王还是晃动手指,不让翻雨和敢斗说下去了。并非羞赧使然,大唐的男人说起女人来都堂堂皇皇的,没什么可羞赧的。不让进一步说那个事儿,实在因汝水对岸有火把进行式,——长得很,等了许久才全然走过去。

“幸好方才,一切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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