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 第五章（2/2）
。既然她给了我这样的机会，我也愿意为他献舞一曲。”
寒酥不明白她的意思，只反复强调道，“可是娘娘刚才喝了不少酒，若是酒醉失态，岂不是要在大殿上蒙羞？”
萧红轻轻拧了一下她的耳朵，笑道，“你可不要小看了我，我的酒量还不至于此。”
朱由检等待萧红更衣的期间，心里也是矛盾且好奇的。他从未见过萧红跳舞的样子，只看过她舞刀弄剑的认真模样，试想一下她轻舞曼妙的姿态，倒是有些期待。不知不觉间，他嘴角勾起笑容。
“皇上是想起什么有意思的事了么？”一旁的周玉凤立刻问道。
他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回道，“不过是些陈年旧事，说出来皇后怕也是不知道。”
如此冷漠的态度让周玉凤哑口无言，她讪讪地扭过身子，只盯着自己面前的杯盏。
此时萧红已经换好了衣服，一身红色的舞衣让人眼前一亮。朱由检因为激动双拳紧握，这才是他记忆里的萧红，这才是他曾魂牵梦萦的那个骄傲的萧红。
乐师们一看到萧红，立刻奏起欢快的乐章。怎料，朱由检竟拍手制止，走下了高座从乐师手上抢下长箫。周玉凤大呼不妥，脸色也是骤变。
“皇上？您这是要做什么？”
“朕今日兴致大好，就吹奏一曲，为玉妃伴舞。皇后也从未听过朕吹箫吧，今日也是该让你们听听。”
朱由检将箫身一横，有模有样的吹奏起来。他会吹箫，这是萧红都不曾想到的事情。原来早在萧红接受玉箫作为礼物的时候，他早就已经通晓此乐器。他们二人眼神交汇，情意绵绵。
没有人会继续在意萧红的舞姿究竟如何，到底是倾国倾城，还是愚笨无章。他们眼下看到的都是朱由检对萧红的宠爱，这份宠爱远远高于对周皇后的恩爱。周玉凤在高座之上如坐针毡，萧红像一颗猩红的钉子，直直地戳进了她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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