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忆&宋朗 得之我幸 2(1/3)

当初学这专业的时候,就遭到了我爸的极力反对,说什么模特圈儿乱啊,水深啊如何如何,我全都听不进去。网他认为女孩儿就应该安安分分长到二十多岁再找一个好人家嫁了,对于这个想法我同样不能认同。

其实我的想法挺简单的,我还年轻,还有时间和精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儿。可能也会有人跟我说现在起步已经有些晚了,可现在都算晚,那从明天开始的每一天都会比今天更晚。

我的专业课成绩一直是第一,不是因为我好学,完全是因为我条件好所以很得库伊拉的器重。因为课程比较满,所以公司和学校交涉,只要我一有机会就去北京面试演出。但一直到大三之前,我在北京一直不温不火。

库伊拉曾经找我谈过几次话,明里暗里说缺个人推我一把。

我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对于潜规则这事儿,我虽然能够接受,但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我觉得,我的条件虽然算不上拔尖,但也不算差。我一直认为自己缺的是机会。

其实顾言的路走得比我顺畅很多,在公司新人里也算是一个小小的红人。所谓人红是非多,我们系没事儿就喜欢传传绯闻,最近传的最多的就是顾言,有人说她被**了。

我确实也见过两次,有一个豪车把她送回学校。当时也没想太多,那时候也不知道顾言她妈生病住院,只知道顾言家里条件不好。对于这种事儿我一向没什么偏见,于是用了一个比较俗套的形容,也许她有苦衷。

有一个对顾言很好的学长,叫高昔扬。当初我一直以为他俩会在一起,可自从那辆神秘豪车出现之后,顾言就开始躲着他。

高昔扬找到我,问顾言为什么忽然不理她了,是不是他做错什么了。

我也没法儿解释,只是告诉他感情的事情还是顺其自然。

顾言崴脚我被学校的同学叫去ktv唱歌,打电话的人是学生会的副主席,他问我,“你干嘛呢?”

我说:“跟顾言一块儿演出呢。”

副主席就说:“那你把他一起叫着。”

我刚想说她已经走了,可电话就在这个时候挂断。

我去了之后发现高昔扬也在,见我来的时候向门口张望了好一会儿,确认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眼睛里就有那么点儿失落。

我故意坐到他身边,撑着下巴问他,“等谁呢?”

高昔扬灌了口啤酒,垂下眼睛说:“没谁。”

于是我就给顾言打电话了,其实我也想试试,高昔扬能不能再把她拉回大学校园生活。哪怕顾言真的对他一点儿感情都没有,那也该跟他说清楚。一听顾言崴脚了,高昔扬非要跟我一起去接她。医院里,为了给他俩制造独处的机会,我找了个借口去交费。

平时不是经常听说医院交费挂号都要排长队么,可今天交个费才用了五分钟。我拿着病历本去观察室门口溜达了一圈儿,小窗户里看见高昔扬站在顾言对面儿一脸严峻,顾言正低着头似乎有点儿难为情。

充分了解到现在不是进去的好时机。

于是我又就去走廊上坐了一会儿,随手翻着顾言的病例,刚好翻到最后一个空白页,忽然听到头顶穿来一个声音,“原来你真有病。”

我以为在跟别人说话,也就没应声。隔了好一会儿觉得面前的阴影还在,我才抬起头看着逆光而立的男人,不解地说:“你在跟我说话?”

“就是你啊,我跟了你好久了。”他在我旁边坐下来,伸手就要拿我手里的病历本,“你怎么了?”

我向后躲了躲警惕的看着他,难道是遇见**了?脑子里又把他刚才的话回想了一遍,他似乎是……说我有病?

我又打量他一回,确定自己不认识他,于是给他指路,“神经卫生科,右转坐电梯下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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