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我哭了(2/2)
触电,酸得要掉牙,全身肠胃恶心,骨髓里有那么一些甜蜜,一把年纪了得上丢人,心脏又有些渴望在意。
亲爱的,这就是爱情。
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一双玉手扭了扭他英武成熟的脸庞,七窍玲珑道,“宝贝不喜欢这两个字?”
从来没有女人敢这样挑戏他,老脸纵然厚比城墙,也不由红了脸,拉下她的玉手,不由自主蹭了蹭她的怀抱,“胡闹,一把年纪了,那比年轻人,你不怕腻的慌!”我怕别人笑话。
“怕什么?我们过我们的,宝贝儿!”她含着他的耳朵弄情蜜语道,狼牙身子一阵发软,推了推她,现在他身子不利落,不心扯到那里,痛得要命,那里伺候得了她,恨呼延又深了一分。
“您坐在我怀里,我抱着你这些力气还是有的,给我好不好?”奢侈滑入了狼牙的被窝,手脚不老实起来,最让她在意的就是那物具,在她手里渐渐炙热坚硬。
狼牙可不想躺在床上多几天,抵触地推了推她,无奈自己也贪欢,一下子就妥协欲拒还迎,已经压载她身上摩擦,她抱着他有点吃力坐起,轻手轻脚地退下两人的裹裤,看来她没有了武功,不知这床帝之欢有没有影响?
一屋春意嫣然,喘气连连,没有过多的姿势纠缠,···同个姿势几番搞成潮,奢侈脸色鲜艳,体力恢复的很充沛,柔情万般把怀里的人儿放下床榻,她一脸满足。
狼牙睡过去前看了一眼奢侈,确定是她,看来没了武功,在这方面她还是强盛的。
拿着药瓶,奢侈心翼翼擦着狼牙身上的青青紫紫,有些新痕是她刚种下的,有些很狰狞的久痕是呼延所为,看着这些狰狞久痕,奢侈心里还是生呼延的气,虽然知道他爱吃醋家子气,动不动就乱砸,这一次他闹得实在不像话,可是她也舍不得要符。
奢侈着重擦着狼牙有些面目全非的后庭花,他出恭的时候一定很难受吧,刚刚她球欢的时候,有心翼翼地干他,可是难免失控,还是扯开了他的伤口,看着睡梦中的他眉头还是紧皱着,她觉得还是不要太宠爱呼延,下次不知道他任性地闹出什么事来。
搂着狼牙睡了一会儿,奢侈宁静地洗漱更完衣就去找飞驰,今天有四人不早朝,除了儿子不上朝,还有飞驰也称病不上朝,其他人是呼延和狼牙。
屋门最后的一道光线被关上,床上的狼牙睁开了眼睛,眼里全是渗人的恨意,他一定要皇上付出代价,甚至用他的生命洗漱给他的污点,他怎能如此折辱他!就是他是九五至尊,也不可以!
院里,飞驰站在那里看着奢侈从爹爹的屋里出来,他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他听到屋里发生的事情,他看到奴才抬水进去,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自始至终他没有阻住』是面对时,真的难受!他爱的女人,他尊敬的亲生父亲,他们在一起做着最亲密的事情···致于他何地?
看着奢侈,飞驰克制不住抱着头蹲下去,没一会儿,奢侈听到传来低鸣的抽泣声,她眼色一暗,“怎么了?”
没回应,奢侈只好多问一句,“飞驰,怎么了?”怎么一个大男人哭就哭?那要何等的委屈?
几分钟后,飞驰收拾了一下情绪,站起身来整了整衣摆,眼睛微红,有哭过的证据,奢侈相信刚刚没听错是哭声,总不能也看错吧。
堂堂一个男子汉哭泣,让奢侈动容,莫名的产生了内疚这种情绪,她是过分了,染脂了他们父子二人,虽然不理世俗眼光,当也得考虑一下当事人心里的承受能力,毕竟这是个封建社会。
男人笑的比哭还要难看,摸了一把脸,想把刚才脆弱哭泣的男人形象抹掉,这有失他光辉伟岸的男人形象,奢侈必定不喜,咬了咬牙,“我只是哭了。”坦坦荡荡地承认。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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