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六章(1/15)
盛昌从古城来到广州后,随着付侍卫托付的熟人一路找寻在广州的朋友,又经朋友的朋友帮忙,几经周折才进进广州学堂求学,由于付侍卫交与盛昌酬劳帮忙的朋友银子丰富,盛昌得到学堂管事的青睐,给安排在较好的宿舍。从此,盛昌开端了求学的生活,慢慢地习惯了学堂里的各种规矩。
时值爆发了大张旗鼓的反帝国主义军阀的革命运动,这次革命运动席卷全国,规模之宏大,发动群众之广泛,影响之深远。中国**在广州举办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讨论中国**员参加国民党的问题。盛昌逐渐吸收到新民主主义思想流传,心中的豪情被点燃,同激进青年一起投进反内战运动,晚上印制传单、奔走大街小巷张贴,白天听爱国人士演讲、组织学生游行等,渐渐地引起了**人的器重,参加了进步团体,积极地参与各项运动。不久被国民党创造,列进逮埔名单,为回避国民党的追捕,盛昌听从组织安排日行夜赶逃回了古城,手里还带着一叠来不及烧毁的传单。
回到古城后,盛昌先到以前住的房舍往找叔叔付侍卫,却听到叔叔早已搬出,如今住在“四方井”巷的歪门斜道宅院,盛昌沿着街道一路找往,找到了“付宅”,对叔叔能在古城置下这么一栋宅院深感诧异。
然而在“付宅”里,盛昌同叔叔经常是说不上几句话叔侄间就翻脸,付侍卫警告盛昌不许参加什么激进组织,认为那是要掉脑袋的,把书读好谋个差事才是正经事。
“家要灭了、国要亡了,还怎么读书?”盛昌说道。
“那不是你操心的事,你个小毛子别随着瞎胡闹。”付侍卫一脸不屑地说道。
“寻求自由、同等有啥不好?这怎么说是瞎胡闹?”盛昌嚷道。
“你小子要不听我的话,我先断了你的银子,再赶你出这个门。”付侍卫警告道。
盛昌赌气跑出家门,漫无目标独自在街上游荡,不知不觉走到了洪氏布店,正巧遇见灵芝送两位太太出门来,盛昌本想跟进布店,但因手里还拿着传单,怕被创造,四下看了看,想想又持续朝前走,到了祝圣桥,站在桥中“魁星楼“下面,看着向东流往的河水不由感叹。
初次离开叔叔往广州时是那样的恋恋不舍,却没想到回来后同叔叔是这样的格格不进,家里屋子变大了,婶婶、姊妹都有了,然而却没有家的热和,女人们整天斗来斗往,宅子里虽不缺吃穿用度,可却像是一个冷冷的冰窖,时间一长就有可能把一家人吞没。
盛昌憧憬在广州的日子,天天过得是那样的精力振奋、风风火火,与学友之间的交谈总是那样的富有豪情,大家固然都没有一个像样的家,但心却都是有回属的,天天再忙再累也不感到,特别是晚上跟学友住在一起讨论时政,各抒己见,畅快淋漓,时间虽晚,个个却是意犹未尽。
而回到古城后,恍忽是走进了另一个世界,日子过得安静、安祥、随和,不受外界干扰,就如那向东流往的河水,天天安静地穿城而过流淌,不会激起任何波涛,人们都各自繁忙自已的活路,不会往想着还能把日子过出新的花样。
逃离广州的时候,盛昌并没看到有什么危险,可是组织上已明确告诉他,同他一起共事的已进了局子,他若不赶紧走,不但会被抓埔,还可能会连累影响到组织,先回古城避开风声,待躲过一阵,风平浪静后,组织上自会联络他。
走进“四方井”巷道,盛昌边走边想如何将手里的传单躲到一个不为人知的处所,到家门口后一抬头,门上的木制牌匾让他眼前一亮,仔细看了几遍,甚是妥当,见院里没人,逐静静从院里搬出个木凳,站在木凳上,将传单塞进牌匾背后木缝里,一扭头,忽看见牌匾背后有石刻的“方宅”二字,正心中纳闷,听到院里有响声,赶紧跳下来把木凳促塞进大门背后,拍拍手,装着若无其事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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