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五国相王（1/2）

秦君嬴驷称王，张仪提出“举赵亡韩，臣荆、魏，亲齐、燕”的连横之策。为秦王将东方六国划为三等，即结交齐燕、孤立楚魏、吞并韩赵。

于是，秦王使张仪赴啮桑与齐楚会盟。

这样的压迫力让初登魏相之位的公孙衍顺利说服了韩、赵、燕以及中山四国加入了他的合纵阵营。

赵阳送走了志得意满的公孙衍，恰好庞煖也回到了邯郸。

“庞将军，许久不见了。”赵阳看了一眼庞煖，原本是叱咤风云的战将，现在看起来却更像是一方富贾。

“主上这回给庞煖的，可绝对是个肥差啊！”庞煖一身珠光宝气，满面红光：“白圭先生也果然是个商业奇才，现在中山国的贵族宗室都视我们为上宾！”

“多亏了文巧夫人所作的鹿车，如今两国往来的货运大多都已经被我们包揽了。”庞煖一脸兴奋：“再过上半年，中山国内的关口要隘，我们便能悉数摸透！”

“走马灯，记里鼓车在中山国也很风靡。”说到这里庞煖眉头一紧道：“主上还记得卓氏么？卓褐这小子阿谀逢迎的本来当真有一套！”

“他为中山君量身定做了各式礼器，还为中山国设计了一个山字形徽饰。颇得中山君欢心。如今卓褐更迎娶了中山贵族之女为妻，到处置办冶炼作坊，以为中山国铸造兵器铠甲，大有再起之势。”

说到这里，庞煖忧虑道：“我们虽也暗中收了些矿产，但是中山君大力支持卓氏，我们也不敢将矿石的价格抬的太高。”

“卓褐这想法确实值得学习！”赵阳为卓褐的做法拍手称赞：“很快中山国就要称王了，寡人就再为他订制一套中山王鼎！

庞煖一愣，不解道：“主上似乎对卓氏毫无忌惮？我们不用去打压他们么？”

“为何要打压？端木氏明面上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这是诸侯各国皆知的事。而你们虽然还在暗处，但是做起事来总是会有所不便。而卓氏则不一样，他们是从我们赵国逃难过去的，中山君必定对其推心置腹，这样一来，卓褐岂不是帮了我大忙了？”赵阳笑道：“就怕中山君不敢离开齐国的怀抱啊。”

说到这里，赵阳好奇地问向了庞煖：“中山国如今做什么买卖最赚钱？”

“一个便是矿产冶炼这一类，如今已经被卓氏所霸占了。”庞煖一边思考着赵阳的话，一边答道：“另一个就是中山国如今在司马喜的主持下，十分流行我们的文化，像深衣长袍之类的寻常物产也很受欢迎，这也是端木家立足的根本。”

“那还有什么潜在的市场么？”赵阳点了点头，说道：“我想购入中山国出产的马匹和皮货，以备骑兵整备之用。若是单靠手工制品终是蝇头小利。”

“白圭先生考察过，如果可以贩入粮食的话，必定获利颇丰。”庞煖说到这里，自己先摇头道：“各国都严控卖给中山的粮食，就是防备其坐大而难以控制。”

赵阳想了一下，说道：“既然是这样，那你们就从现在起，逐步加大对中山国的粮食供应，一旦有了钱就尽可能多地换取他们马匹、皮货！”

庞煖疑虑道：“主上，卓氏的本业乃是铸造铁制武器，如今有卓氏的帮助，中山国的武备必定由此变强，如果我们还供给他们足够的粮食，那日后攻伐他们岂不是越发困难了？”

“我就是要让他们放心发展武备。”赵阳摇头一笑，站起身来，边走边说道：“如今就连临漳肥乡那里重新开垦的荒田都能亩产三石了，等新式农具和耕作法在全国推广下去，我们的粮食就会越来越多的。”

赵阳见庞煖一脸忧心，又道：“而且我们西边的离石商贸之地正源源不断都购入韩魏等国的粮食，这里应当有足够的差价。”

“纵然我们有富余的粮食，若就这样卖给中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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