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老黑狗酷又跩,外祖家待客之道(2/9)

由得捂嘴直笑。

“姐姐,这两人跟个孩童似的,还不及我呢?”白婉婷低声在白娉婷耳边说道。

“行了,我去教教他们!”白娉婷点点头说道。

“娉婷妹妹,我们好像割的不太对!”楚秀弦指着自己割了之后剩下的麦茬,说道。

“你们俩肯定是第一次割麦子,能有这个效果不错了!”好吧,就当他们俩是医院刚分来的实习生,她这个副主任医师带带他们就是了。

这么想着后,白娉婷开始细心的告诉他们怎么怎么割麦子。

割麦子是个实打实的体力加技术活,拿镰刀把的长短,腰弯下的度数,镰刀放的高度,都是有讲究的。

腰身要朝沉甸甸的麦穗深深地弯下去,一手揽过几行麦子,一手挥起磨得雪亮的鐮刀,紧贴地皮,握刀把的手臂向后猛拽,金黃的麦子,便在鐮刀下一片片地倒下了,整齐地躺在一起。

麦子割下后要随手放成一排,这样便于装牛车时用木杈挑起来。

麦茬不能留的太深,不然容易扎着脚跟,影响点播玉米。

另外留下过深的麦茬,也容易招惹村民们笑话。

所以,割麦子时要尽量把腰弯下去,弯到最低,大概要九十度吧,这样镰刀才能贴住地面,割掉麦根,留下最浅的麦茬。

麦子高,好割,麦子稀,也好割。

长势好的麦子又稠又高,一镰刀下去,就一个小窝窝,割半天也不见往前走几步。

张楚二人第一次割麦子觉得有新鮮感,但随着无数次的弯腰,头顶太阳晒着,地里小虫咬着,麦叶也时不时地划破胳膊,汗水一浸,火辣辣地疼,便越发感觉举步维艰。

端午之后的天气,空气闷热,特别是麦田里的热风,又脏又热。

白娉婷姐妹的这一块麦地的尽头是一条大路,路上有浓密的杨树。

楚秀弦每割一小会,就要站起来看看距离地头还有多远,因为割到地头那,就意味着可以到树荫下歇一会。

楚秀弦远望金灿灿麦田尽头的树荫,越发感觉自己割的慢,拼命地喝几口水,再抹几把汗,弯下腰割一小会,就忍不住直起腰看远处的树荫。

张润扬在一边割着麦,头也不抬地说:“不怕慢,就怕站。就你这样的割麦法,咱俩肯定不是老黑的对手!”

烈日像个火球,烤着大地,一切都是滚烫的,汗珠子一连串地往下落,掉在炙热的土地上,似乎滋的一声就蒸发啦。

张润扬许是割的太快,他那紧握鐮刀的手磨出了血泡,麦芒在脸上划出了一道道紅印,裸露的胳膊,晒的发紫。

汗水流进眼里,涩涩地疼。

他第一次觉得这割麦子的活计真心比不过他每一次遇到的艰难险阻,他想他要努力改变自己的命运,就从割麦子开始吧。

楚秀弦歇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终于超过了老黑狗割麦子的速度和质量,当即嘿嘿直笑,他就说嘛,他天之骄子,如何能输给一条草狗。

“快点快点,就这么一块麦地,割完了好回去吃饭。”白婉婷像个监工似的催促道。

白娉婷听了扬眉浅笑,心道,也就白婉婷敢这么说那两位优雅贵公子,若是换了她,她都懒得去说。

有句俗话:“蚕老一时,麦熟一响。”

意思就是说,蚕在一天之内就能老,麦子在一个响午就熟透啦。

麦子一熟,就要抢收。其中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就是割麦,不然起场大风,麦子就倒伏啦,下场大雨,麦子就发芽啦。所以在割麦时就突出一个字“抢”,要趁好天,赶紧把地里的麦子割完,因为麦收的天气,就像小孩的脸,说变就变,早上还是红日东升,上午时分几片乌云飘过来,西南风一刮,转眼间就是乌云密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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