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9 剥下华彩戏服,你还剩下什么?(下)(2/3)

就贱到家了。还是那句话,卖笑卖艺换资为生就是娼妇,那你真还不如娼妇呢。因为那些娼妇不过是卖艺,你却是卖身再说难听点,是**!”白发男子丝毫不留情面,字字诛心:“皇帝马上要来,机会千载难逢,却出了个歌舞团抢了风头。你最近这么焦躁、彻夜习练才艺、想‘摧枯拉朽’的怎么怎么样,说到底,是怕自己卖不出去罢了。”

楚云落似乎受到了重重的一击,她眼中有泪水在打转,恍惚摇头:“不……”

但在她心底的最深处,却有种恐惧。因为白发男子说的,都是她自己也不敢想、不愿承认的东西。而之所以不敢想,是因为,她隐隐间也是这么想的。

“青-楼妓-女用唱曲、姿色招揽嫖客,而你也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把艳-情小调改成了琴棋书画,把龟公的吆喝改成了传扬的美名。所谓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就是‘还是个处’的另一种宣传语吗?你和妓-女,有什么区别?”

“不……”楚云落的声音衰弱,泪眼模糊。

“哦,或许还有点区别。”白发男子恶意满满,声如催眠:“第一,你价格虚高。第二,有不少风尘女子都是被生活所迫、半路出道,而且也知道羞耻,一有机会就期盼着转业。卖艺不卖身的,也大有人在。而你呢,却是从小就一心一意的专注于卖身,非卖不可、一卖到底。还恬不知耻的自认为了不起,还自以为是的站在高处指点江山。就你这货色,还不如风尘女呢。”

“不!!”楚云落疯狂的挣扎起来。这白发男子不动手、不动粗,但她却觉得比狼头男更让她痛苦、恐惧。他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刃,刺在了自己最受不了的地方。她的衣服虽然还好端端的穿着。但内心却好似被扒光了一样。她只能无力又无助的嘴硬反驳:“不是的。不是这样。不是的!”

“不是?哪点不是,第一点吗?说你价格虚高、全靠炒作,你还不信?”白发男子呵呵一笑,恶意满满:“你信不信,毁掉你,真的是轻而易举。”

楚云落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她联想到了什么,怕的瑟瑟发抖。但惧怕的同时。骨髓的深处那种燥热又开始流动,让她精神都开始恍惚。她只能悲愤交加的放狠话:“我今日已无法反抗,但你这样糟践良家女子的清白之躯,一定会遭报应的!我哪怕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清白之躯?不,你想多了,毁掉你根本不需要碰你。你就算真的被碰过,以你楚氏的手段,也只要贿赂贿赂检察官、修补修补那层膜就行。或者藏个血鱼鳔之类的,满天过海的手段多得是。**们常用。但我想毁掉你的话,只需要说一句话就行了。”白发男子所说的话。让楚云落的心脏都快骤停了:“只要我说一句‘已经玩过你’,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楚云落目瞪口呆,慌乱中喃喃道:“不会的,我可以找稳婆验明,我可以点守宫砂,我可以证明……”

“行了,别装天真了。天下人都是信恶不信好,一有热闹就必然往更恶意的方向揣测。我这个业界权威说句话,你就是浑身都涂满守宫砂、再找来一百个稳婆都没用。况且,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男子瞥了一眼角落中的女人们,吓得女人们不停往后缩:“你今天被绑架、被灌春-药、被乱摸、被大开叉的吊起来。这些事但凡流传出去哪怕一条,你也与宫廷无缘了。而一旦皇帝不买,大才女,你觉得,你又能值几个钱?”

楚云落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她不停地颤抖,不停地流泪,因为她真的被白发男子所描绘的未来吓住了。正如白发男子所说,她不是无知少女,自小的教育让她懂事,也让她明白了很多她不想明白的事。如果这男子真的宣扬出去,那么就真完了。楚氏的心血付诸东流,她自己更是臭了大街,再无立足之地。只要眼前男子的一句话,她立刻会从高高的才女宝座上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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