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太后妥协（2/2）
过相抵的。”
太后点头道：“立了这么大的功，救了哀家的孙子和曾孙，哀家自是要赏的。”
秦嬷嬷忙道：“太后可是要赏赐柳二姐？”
太后笑道：“真是难为她了，一个姑娘竟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去救别人。”
秦嬷嬷会意：“是。”
太后沉吟片刻，道：“听这次在雍州，是柳家二姐救了太子和琦儿？”
秦嬷嬷自是知道：“只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这位柳二姐身体不好也是事实。”
太后不耐地止住秦嬷嬷的话，怒声道：“这还不是永宁那没脑子的做的事！”
秦嬷嬷道：“奴婢是想起，当初柳夫人想要为柳二姐一门亲事，双方都将要定了，突然有人这柳二姐不仅体弱多病，将来子嗣艰难，还克夫……”
太后冷哼一声。
秦嬷嬷一惊，忙笑着开口道：“奴婢哪敢啊！”
太后眼光锐利，更何况她对秦嬷嬷知之甚深，一眼就看出她有什么难言之隐，不由开口道：“怎么，你也学会他们，在哀家面前弄鬼？”
秦嬷嬷听太后如此，也是皱起了眉，想起自己曾经听到的流言，不知是否要对太后起。
太后摇摇头，微蹙着眉，轻声道：“再等等吧。”突然想到了什么，忙回头问道：“听那丫头的身体不好，不知到底如何。如果真的体弱多病，那……”
秦嬷嬷笑道：“不如，把她宣回京，您当面好好看看？”
许久，太后才轻声道：“不知这柳飞雪到底是什么样子，竟让明远动了心。”
秦嬷嬷看了，不敢再劝。
太后半晌不语，皱眉想着什么。
秦嬷嬷笑道：“除了当年那些事情，这柳相家的二姐做荣王妃，勉强也能相配。”
太后恨声道：“一群冤家，都是来讨债的！”
秦嬷嬷叹了口气，道：“您啊，还是放不下。”
太后皱着眉，摇头道：“哀家可没工夫教导她！她的亲娘德妃也是出自大家，知书识礼，都教不好自己的女儿，别人还有什么办法？如她所愿，把她嫁给了自己的亲表哥，外祖家变婆家，还是不能让她收敛，哀家还有什么办法？”
秦嬷嬷无奈劝道：“永宁公主还年轻，气性大一点，也是有的只是谁还没年轻过？太后您多教导，她总会明白的。”
太后无奈道：“当年哀家为了永宁硬是逼柳家退了亲，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没想到，永宁竟是放不下，还派人去追杀那柳飞雪，偏偏柳飞雪命大没死。哀家知道了，也就是训斥了永宁几句，这事也就过去了。可永宁这么多年了，还是放不下，竟还是到处造谣毁坏那柳飞雪的名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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